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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DFC-CNS创业社首期沙龙——药企与Biotech的合作与发展 | 回顾

NDFC-CNS创业社首期沙龙——药企与Biotech的合作与发展 | 回顾


新药创始人俱乐部(NDFC)于2021年11月10日宣布成立CNS创业社,以“信任、开放、分享、成长”为理念,聚焦CNS领域,为创业者提供企业发展中切实有效的帮助。12月21日,苏州,由NDFC-CNS创业社主办,凯普顿医药协办的首期沙龙——药企与Biotech的合作与发展,邀请到十余位Biotech公司创始人或负责人,多家药企商务拓展负责人及投资机构负责人,共同交流探讨CNS领域的发展与机遇。


2021年可谓是CNS新药研发的元年,这一年我们听到越来越越多在CNS领域深耕的新药研发人的声音。中国创新药的发展一直以来是通过合作的方式,凭借双方各自的经验和优势,快速推进项目,期望可以尽早普惠病患。NDFC-CNS创业社希望通过举办各种形式的交流活动,汇聚CNS新药研发领域专业人士,打造中国最具价值与影响力的神经系统新药研发资源互助平台,共同构建神经系统新药研发的良好生态。



开场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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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 

NDFC-CNS创业社社长

宁丹新药CEO


俱乐部自创办以来经过六年的发展达到了一定规模,因此需要更加聚焦的专业的活动。另一方面,俱乐部创办以来一直希望能帮助会员们推进和传统大药企的项目合作但由于各种原因至今还没开展相关活动。2021年是神经领域进入快速发展的一年,今天的活动是CNS创业社举办的第一期聚焦于神经领域项目合作讨论的活动,希望在创新型Biotech和传统企业之间开展项目交流和探讨,共同推动CNS领域新药研发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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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场 报 告

《CNS领域投融资及趋势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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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嘉宾:李逸石 浩悦资本合伙人


CNS新药研发属于细分领域,相比较肿瘤领域受资本关注度不高,需要产业和资本联合助力该领域的发展。CNS领域大致分为神经退行性疾病、神经发育性疾病和精神性疾病以及其他疾病。阿尔茨海默病(AD)作为神经退行性疾病的典型例子,一直被大家所关注。CNS领域市场庞大,全球脑疾病患者约占全部疾病的11%,社会负担接近人类疾病总负担的30%,各种脑疾病的患者人数接近1.3个亿。


过去30年,CNS领域缺少有效疗法,用药策略局限,CNS药物主要致力于缓解症状。用药或开始治疗时,试图修复认知功能和神经结构的损伤有时候已经太晚了。近几年CNS药物研发进展,首先在基础研究方面,2019年有关AD的论文已超过1万篇,所以学术界对于未满足的临床需求有明确的意识。其次是动物模型的开发,为转化医学的推动起到了重要作用,这点我们从新药研发可以看到初步成果。最后是监管的改变,国家对中国创新药的支持。


相信未来10年是CNS药物研发的黄金时代,我们对企业间的合作,对资本未来十年投入的方向保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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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分享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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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otech公司分享嘉宾:

威   帆  博志研新商务负责人

王晓冬  鼎智生物CEO

吕   晨  福贝生物项目管理总监

陈锦辉  格兰科医药总经理

徐江平  兰晟医药CEO

王   鹏  宁丹新药CEO

刘   伟  喜鹊医药COO

文   军  长车生物CEO

党   群  真实生物总裁

温   波  澳宗生物BD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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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企BD负责人分享嘉宾:

孙   成  恩华药业BD总监

孙琦峰  BioShinBD总监

徐鹏飞  石药集团医学总监

姚梦竹  天士力VP

张海涛  先声药业高级商务经理

袁斌骅  翼思生物高级商务经理


凯普顿医药分享嘉宾:

裴恒 凯普顿医药董事长

翟宇 凯普顿医药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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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 题 讨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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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一款CNS药物能研发成功应该具备的要素?


嘉宾观点:

需要扎实的基础研究,对疾病机理、机制、靶点研究的很清楚。

在CNS领域,相比较而言小分子新药成功的概率会大一些。

从已经上市的药物寻求一些启发再开展新药研发工作。

Phase I到NDA阶段,药物研发成功率,CNS领域约8%,精神领域约6%,肿瘤领域最低约5%。现在随着资本的介入,人力的投入,业界的关注度提高,都会给CNS领域新药研发带来曙光。

转化医学、精准医疗在神经领域的介入,会让成功率大大提升。


问题二:CNS药物国内外临床研究经验分享?


嘉宾观点:

脑外伤的治疗,国内还没有达到标准化治疗的程度。

靶点验证,建议做临床POC。


问题三:CNS药物研发新技术?


嘉宾观点:

基因治疗的主要的领域是神经,第二是干细胞。

Trace技术,从干细胞开始跟踪它的分化,了解它的功能,它和细胞间有什么联系、有什么相互作用等。

采用血液标志物进行初筛,加速临床入组降低成本。

把现有的药物做一些同位素标记,然后结合临床的影像学,这可能是未来CNS药物在诊断治疗和预防方面可行度比较高的一个方式。

人机交互技术,通过将动作指令信号输入给机器,让机器带动人体行动。

在CNS领域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单克隆抗体、重组蛋白,也可以看作是一种新技术。例如Biogen的单抗,尽管它的入脑率非常低,但是它非常显著明显的降低脑内的Aβ含量,所以我觉得生物药还不能简单的认为因为它不能穿透细胞膜和血脑屏障而难于成为CNS药物。


问题四:CNS领域管线布局思考?


嘉宾观点:

中枢神经系统有很多疾病的治疗通路都是共通的,类似肿瘤药物的一药可以治疗多个肿瘤。对于中枢神经系统来说,尤其是神经退行性疾病和很多罕见性疾病,都能够在同一个靶点上,相同的作用机制上,把一个药物针对更多的疾病病种来开展研究,这样研发的成本和周期可能会降低。

很多公司的pipeline里面都包括阿尔兹海默症药物,但是放在了比较后面。阿尔兹海默症药物研发比较具有挑战性,药企一般优先去作难度相对小一些的,然后再来挑战阿尔兹海默药物研发。

我们会考虑尽量从多机制,多靶点,多技术的角度,而且要做全世界独特的,不同机制的独特组合。

AD不光病因不清楚,没有合适的动物模型,所有现有的动物模型没有一个能真正模拟人体的变化。导致做药非常困难,我们要理解AD药物研发的困难。


问题五:License in项目的考量点?


嘉宾观点:
党群/真实生物总裁:我们公司目前聚焦在抗病毒和抗肿瘤领域,CNS领域的项目只有一个,从管线匹配度的角度考虑,我们计划转让这个项目。我们想把公司的资源集中在几个特定的领域内,资源跟团队的利用率会比较高。比如说临床试验,我们招的团队现在都是抗肿瘤、抗病毒的,如果要做脑卒中的项目,还需要再去招一个脑卒中的团队,这样会导致资源太分散,不能够集中精力去深耕一件事情。

关于项目引进也存在一个思考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像默沙东之前不准备做肿瘤领域的时候,把波士顿的肿瘤团队基本上全解散了。后来把先灵葆雅收购,发现一个很好的PD-1产品,又赶快把肿瘤团队建立起来。礼来则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它当初没有泌尿科的药物,后来引进了希爱力,这个产品也给礼来带了很多收入,礼来的泌尿科药物研发也很快建立起来。我觉得可以先去引进一个比较好的产品,然后考虑根据这个产品的特点去建团队等

王青松/清普生物CEO:我之前在比较传统的药企做了6年BD,项目一定要看成药性,一定要有很高的成药性,我才会考虑合作。因为一旦我买了一个项目,在公司内部开展临床失败了,我要承担很大的责任。后来,17年自己创业做Biotech,刚开始的时候我延续了以往的思路,在早期研发时并没有找药企合作,利用的是市场上的资金。因为传统药企的钱其实是非常难拿的。但是现在自己已经做了四五年时间,想法有些新的变化,因为我们现在也在找partner,当产品在二期临床,后续我们会面临一个非常现实的商业化问题。

在中国的话,我们可以做早期研发以及临床开发,但是商业化开发不是我们的强项,会有很大的挑战。大家的产品如果到了后期阶段,建议寻求销售方面的一些合作。很多科学家都忽略了市场风险,同样一个产品交给一个成熟的团队做,和交给一个不成熟的团队来做,最后取得的销售峰值可能会相差一个数量级,过往的历史也表明了这一点。所以我特别建议Biotech和传统药企在商业化等方面强强联合,为了让自己的产品发挥最大的价值

李逸石/浩悦资本合伙人:药企的BD和创新药投资人看待项目的思路不一样。区别可能在于激励机制不同,创新药投资人投早期项目可以拿到carry;对于BD来说引进了一个临床一期的药,如果失败了,在老板面前的credit一招清零,这样想一下,还不如引进一些后期的项目。不知是否可以在传统药企对BD设计一种创新的激励机制,让BD能够发挥出BD的专业性

冯燕飞/LYFE董事总经理从我之前的BD经验来看,在企业里面做BD是要非常实打实的去看产品将来上市的市场和销售情况,然后再从时间上判断这个产品的价值,但是做投资人的话会看的更广一些,会看整个产业链,会看公司的团队等。但是我觉得这两个角度都非常的重要,而且它都是从风险和收益平衡的角度去看问题

王青松/清普生物CEO我以前做BD,而且特别保守,后来自己创业才意识到一个问题,BD和投资人的认知完全不同。对于BD来说,我谈成一个产品,相当于把别人家的孩子领到我们家来,我代养他,我跟老板说这个孩子将来是考清华的,结果他连初中都没有考上,我是有很大责任的,所以我就不由自主的变得保守。但是后来我自己做创业公司发现,其实创业公司的pipeline非常重要,但是对于一个早期的公司来说,团队更重要。我们可以堵第一个项目、第二个项目,再或者第三个项目。做新药一定需要资金,需要用pipeline来对冲风险。

我之前在先声做了10年时间,先声差不多从11年艾拉莫德之后仅上市了两个创新药,一个是复方依达拉奉,一个是阿巴西普注射液。但是从投资回报的角度来说,复方依达拉奉这一个项目的销售收入就已经足够回收所有的成本,这就是投资人的思维。但是我们当年在局中的时候,是要保证每个项目都能成功。

在合作过程当中,我们为什么喜欢和MNC合作,除了出钱爽快之外,还有重要的一点MNC的管理能力很强。中国传统药企里面销售能力强的公司很多,但是临床开发能力强的公司很少。临床开发能力无论是在中国的创业公司,还是传统药企,绝对是一个核心能力。先声的复方依达拉奉的临床是现在宁丹新药的团队做的,在一年多时间就入组了1200个急性脑卒中的患者,这说明什么?这和激励有很大的关系,创业团队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尽最大努力去争取患者。最后简单总结一下,如果做新药,不管自己做还是找partner,我们要找一个临床开发能力很强的公司,这是极其关键的。

Fay Xing/康桥资本MD我之前在通和毓成,现在在康桥资本,这两家机构也都在做孵化,主要是license in,partnership的一些模式。但我们现在的市场,大家做的管线大部分来自于license in。对于中国的企业家来讲,现在是不是到了做真正创新的时间点,做first in class或者best in class

王鹏/宁丹新药CEO:因为大家知道中国的现状,新兴的企业很多都是投资人在推动,先组建小团队,项目买到以后再投更多的钱,再把公司做起来。我们实际上在中国做原创新药,研究新靶点,新的研究领域,肯定会有,但是还没有形成声势或者规模

宁丹新药的团队从07年开始做依达拉奉的项目,之前以改良型新药,成熟靶点的组合为主,最近我们做了一个战略决定,也为了适应未来的发展,我们将逐渐增加新靶点,新的科学领域的研究。所谓新的领域就是世界上在神经领域最受重视的,神经炎症已经不算新,再新一点的话从细胞凋亡,再来就是细胞的坏死性凋亡、细胞焦亡以及细胞衰老。我们相信未来在这些领域开展CNS新药研发,会有特别好的前途。

NDFC-CNS创业社成立后的首期活动圆满成功,现场Biotech创业者和药企BD负责人及投资机构负责人热情交流,让我们带着信念共同努力前行,期待之后NDFC-CNS创业社更多种形式的活动中,与您再次相聚!